言已

诺洛芬威过冰原(1)

一个短打,关于芬熊在冰峡上的一些描写。轻微的费熊费提及,也许有轻微的ooc,欢迎指正。

这篇短打的灵感来源于 @青钰君 的脑洞。她脑的芬熊太带感了!是什么神仙啊1551我永远也写不出来他的气质!以及,谢谢她的授权。

也许还有(2),关于芬熊和费费在曼督斯的相见,灵感同样来源于青钰。但只是也许(发出咕咕咕的声音)

那么开始吧?



他永远行进在队伍的最前方,朝着中洲的方向前行。即使回头,也是为了挽救被冰层吞没的族人。

真奇怪啊,那么多族人的悲伤,苦恨,恐惧压在他肩头上,纤长的身体却从不倒下。他像一个符号,代表了他们无法想象的坚韧。他是他们最后的信仰。

族人们在敬佩的同时,也会担忧,他们的悲伤、苦恨、恐惧被他所承担,那么他自己呢?罗斯加的漫天大火,赫尔卡利希上族人闭上的一双双眼睛,他要怎么承担啊?族人们不相信,这些已经被似乎永无休止的大雪和低温冻结。

但望着前面高举着蓝银王旗的身影,他们也只能相信,那些苦恨他能承受,因为他是他们唯一的依靠。


埃兰薇被冰洞吞噬时,族人第一次出现大规模的绝望。如果说,之前的低温、饥饿,死亡是因为诺多族的诅咒,那么她的死怎样解释?她没有将刀剑捅进帖勒瑞族人的胸膛,她只是追随了她爱的人,这又有什么错?每一个族人都在想。

如果这是正确的话,那为什么她现在只能躺在冰层下死去?

因为冰峡的无情。它不会谁没有犯错就网开一面。低温、饥饿、死亡造成的阴影平等地笼罩在每一个精灵的头上。每一个族人都意识到了。

那么,他们的旗帜,坚定又无畏的诺洛芬威,是否也会在某一个时刻一脚踩空,然后再也……每一个族人都在恐惧。

每一位族人都在哭泣,他们悲伤埃兰薇的逝去,恐惧那笼罩在每一个精灵的死亡,更害怕他们旗帜的倒下。没有族人愿意继续前进。

除了他。

他安慰着每一个精灵,用低沉的声音许诺渡过冰峡后的喜乐。在那几天,他在营地每一寸雪地都留有自己的足迹。他不断地保证,鼓励,重燃每一个族人内心的火焰。让他们重新站起来,向着那遥远的土地前进。

但没有谁关心他自己内心的火焰是否明亮。即便他的儿女注意到了,也无济于事。更何况,他把悲伤和绝望掩盖的那么好。


停止行进的时候,他有时会照顾伊缀尔。他望向她在一片苍白中依旧灿烂的金发和那双蓝眼睛。少有地恍惚起她母亲的身影:是他见证了图如卡诺和埃兰薇美好的婚礼,那一天劳瑞林的光芒比往常更为浓烈,鲜花的香气在整个提里安经久不散;是他给他们的第一个女儿命名,那一天他们围坐在温暖的壁炉前,望着伊缀尔明亮的蓝眼睛,一个个名字从他们口中蹦出,对它们的支持和反对的声音都染上快乐的语气。

他给伊缀尔轻轻地唱摇篮曲,低沉的声线编织起一首耳熟能详的歌谣,来自维林诺的黄金时代,那里没有黑夜,一切都生动,明亮,幸福喜乐。

伊缀尔闭上了眼睛,他把她交给沉默的图如卡诺,然后,开始了下一次的前进。


唯独一次,他停了下来。他的长子不解地上前去,看见他那双苍冰色的眼睛终于被冰峡的寒冷同化。

“费雅纳罗死了。”

他站在那里,口吻平静,目光望向中洲的方向,大雪落满他的肩头。

他不能过分的悲伤,因为超过额度的悲痛会让本以惶惶不安的族人们更加绝望。

但那转瞬即逝的时间里,在他的儿女尚未发现,他的族人尚未留意时,他痛断肝肠。

当下一片雪花落进他的黑发时,他继续前行。

即使他失去了追随的对象,他也能带领族人穿越冰峡,踏上那陌生的土地。他必须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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